晒干的蛏子干怎么做好吃
台州浇头面的记忆,深深烙印在我心中,每当回味,仿佛就能触那慎终追远的情感。
自幼身体虚弱的我,被外婆家的传统习俗引导,认了母亲的堂姐为干妈。干妈家有六个儿子,每个名字中都带有“辉”字,而我则取名为李辉静,寓意着平静安稳的生活。每年正月初二的拜年成为了我与干妈家的固定约定,这一习惯持续了四十载。
这四十年来,最让我怀念的莫过于干妈家的浇头面。时光流转,面食的场景在我心中盘旋。特别是那独特的浇头面,是台州民间特有的美食。干妈家的浇头面,无论是米粉、干挂面还是垂面,都搭配着五花八门的浇头,每一口都是山海之味,南北风味的完美结合。
干妈所住的岙仔,是一个偏僻而宁静的地方。破旧的石头小屋坐落在海拔百多米的山丘上,邻居们和睦相处。每当我踏上通往干妈家的石阶,总能感受到那份浓浓的亲情和乡情。干妈的人缘特别好,每当我到来,她总是热情地迎接我,那份关爱如同电视剧《》中的母亲一般温暖人心。
干爹是红旗渔业大队的高手,每年的初二上午都会坐在屋檐下整理鱼龙灯,也似乎在等我。而干妈的浇头面则是每年初二的重头戏。那时的龙口粉是稀罕物,都是托人买来的。浇头更是丰富到琳琅满目,有鱼胶、鱼皮馄饨、鱼饼、猪肝、猪肚、九节虾等。这么多浇头放在一个大汤碗里,仿佛是一座美食塔。
干妈对我的关爱无微不至,每次拜年时都会劝我多吃饭,关心我的身体。而我结婚后远离家乡,每年仍然会去拜年。干妈总是站在山岭上等我,那身姿在我心中如坐化千年。
2010年正月初二,我见到干妈时,她已面色苍白,人也消瘦了许多。同年八月,我出差南美时,收到妈妈的信息,告知干妈病危。我赶回家时,干妈已经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