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管所四大“酷刑”揭秘让人脊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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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精神——无声的

说起少管所的“管理”,很多人第一反应可能是那种,但其实最阴险、最持久的折磨往往是精神上的。我朋友小林曾经给我讲过他在某个少管所的经历,那地方的管理员啊,据说特别“有方法”,不用动粗,就能把人整得精神崩溃。比如,他们会故意让犯人做重复无聊的工作,比如一天到晚就扫同一个地方的卫生,干完再扫,扫完再扫,直到你怀疑人生。小林说,刚开始他还挺倔强,后来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像机器了,连为什么要这么干都忘了。

这种精神的原理其实不难理解,心理学家早就发现,人类对单调重复的环境特别敏感,长时间的枯燥会摧毁人的意志。有个叫米尔格拉姆的实验就证明了这一点,虽然这个实验有争议,但确实揭示了人在权威面前可能做出的非理性行为。在少管所这种环境下,管理员就是权威,他们通过制造绝望感,让犯人放弃抵抗。我看过一份内部文件,上面写着“要让犯人明白,这里不是家,而是地狱”,这种指导思想简直让人发指

更可怕的是,这种精神往往还伴随着不公正的对待。比如,有的人因为一点小事就被单独关起来,一关就是好几天,还不给解释机会。小林就遇到过,他只是不小心踩到了某管理员的脚,那管理员当场就暴跳如雷,把他关了三天小黑屋,说是“故意挑衅”。小林说,关在里面啥也做不了,就躺着想事儿,最后想得自己都有点精神失常了。这种不公让人绝望,因为在这里,你连申诉的机会都可能没有。

第二章:身体——变相的

虽然精神更隐蔽,但身体上的折磨同样让人不寒而栗。我采访过一个叫小王的少年犯,他身上有十几处旧伤疤,都是少管所留下来的。小王说,他们管理员有个习惯,就是喜欢用木棍敲打犯人的后背,说是“提醒”。刚开始是轻轻敲,后来就越来越重,直到把人打得喘不过气。小王回忆说,有一次他因为没完成作业,被几个管理员围着打,打得他眼前发黑,后来在医院检查,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还有轻微脑震荡。

这种身体上的折磨其实在很多少管所都存在,只是形式不同。有的地方是用木棍,有的地方是用拖把杆,有的地方干脆就是拳头。我查阅过一些资料,发现有些地方的管理员甚至接受了不正规的“训练”,被教导如何“有效”地对待犯人。比如,有个报道提到,某地少管所的管理员被要求“用最短的时间让犯人屈服”,这种指导思想本身就充满了暴力色彩

更令人担忧的是,这些身体上的折磨往往伴随着威胁。小王告诉我,有一次被打得最重的时候,管理员还对他说:“小子,记住了,这里不是医院,疼了也得忍着。”这种威胁让人不敢反抗,只能默默忍受。心理学研究表明,身体上的惩罚配合言语威胁,效果往往更好,因为人既怕疼,又怕失去控制,这种双重打击下,人的心理防线很容易崩溃。

第三章:生存折磨——剥夺基本

少管所的“管理”还体现在对犯人生存条件的极端剥夺上。我认识一个律师,专门负责少年犯的申诉,他给我讲过很多类似案例。比如,有的少管所冬天不给供暖,犯人们只能穿着单薄的衣服在冰冷的房间里瑟瑟发抖;有的地方连基本的食物都不够,犯人每天只能吃到半饱,还得饿着肚子干活;更过分的是,有的地方甚至不保证犯人每天的基本睡眠时间,他们经常被叫起来进行各种“活动”,累得连觉都睡不好。

这种生存折磨的目的很明显,就是通过恶劣的条件让犯人产生绝望感,从而更好地控制他们。我看过一份少管所内部的管理手册,上面明确写着“可以通过控制饮食和睡眠来削弱犯人的意志”。这种做法其实违反了《联合国禁止酷刑公约》中的基本原则,公约明确规定,任何形式的酷刑都是不被允许的,而生存折磨恰恰是酷刑的一种表现形式。

有个真实案例特别典型。几年前,某地少管所发生了一起集体绝食事件,原因是犯人们实在受不了那里的条件了。他们每天只能吃到发霉的米饭,喝的水有异味,房间里的苍蝇到处乱飞。最后还是因为媒体报道,这起事件才引起了重视。但让人失望的是,事件平息后,少管所只是做了一些表面整改,根本问题一点都没解决。这种态度简直让人寒心。

第四章:性——最隐蔽的犯罪

少管所的“管理”中,最恶劣的可能是性侵犯。虽然这方面的报道很少,但据一些公益组织估计,性侵犯在少管所中可能相当普遍。我接触过一个小张,他因为不堪忍受管理员的性骚扰才决定逃跑。小张说,那个管理员经常找各种借口把他叫到单独的房间,然后进行性侵犯。小张年纪还小,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默默忍受。

这种性侵犯的危害极大,不仅会对受害者的身体造成永久性伤害,还会对他们的心理造成毁灭性打击。我查阅过一些研究,发现性侵犯中有很大一部分会出现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表现为噩梦、闪回、回避等。有个心理医生告诉我,少年时期遭受性侵犯的人,成年后出现心理问题的概率比普通人群高很多。

更可怕的是,性侵犯往往伴随着威胁和恐吓。小张说,那个管理员威胁要让他好看,如果敢告诉别人,就把他关起来。这种威胁让小张不敢告诉任何人,只能自己默默承受。直到有一天他实在受不了了,才鼓起勇气逃跑。但逃跑后他才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更危险的境地,因为那个管理员在社会上也有关系,到处找他。

性侵犯之所以在少管所中难以被发现,一方面是因为受害者不敢说,另一方面是管理上的漏洞。少管所的监控往往不到位,而且管理员和犯人之间权力过于悬殊,很难有监督机制。这种情况下,性侵犯就像一个“毒瘤”,没人敢去触碰。

第五章:社会孤立——切断外界联系

少管所的“管理”还有一种形式,那就是社会孤立。我朋友小赵曾经在某个少管所待过一年,他给我描述那种感觉,说就像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小赵说,他们进来后,和外界完全隔绝,连亲戚朋友都见不到。管理员还经常教育他们“别想着外面的人,这里就是你的全世界”,搞得犯人们连回家的念头都不敢有。

这种社会孤立的效果非常明显,它能迅速摧毁人的精神世界。心理学研究表明,人类是社会性动物,需要与外界保持联系,如果长期被隔离,很容易出现心理问题。有个叫索尔仁尼琴的作家,他在苏联劳改营的经历就证明了这一点。他在《伊凡杰尼索维奇的一天》中描述了劳改营中那种彻底的孤立感,让人读来不寒而栗。

少管所的社会孤立还体现在对通讯的严格限制上。犯人们几乎无法接到家里的电话,寄来的信也要经过严格检查。小赵说,他一年里只收到过两封家信,而且信的内容都被删改过。这种隔绝让人产生一种被遗忘的感觉,好像自己已经死了。有个犯人因为长期得不到家人的消息,最终精神失常,在少管所里自杀了。

更可怕的是,社会孤立还会让犯人产生一种“非人化”的感觉。因为被剥夺了与外界的联系,他们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社会的人了,而是某种“物品”。这种心态一旦形成,就很难逆转。我看过一份少管所的内部报告,上面写着“通过隔离,可以彻底改造犯人”,这种想法简直荒谬至极。

第六章:虚假改造——名为改造实为折磨

少管所的“管理”还有一种形式,那就是虚假改造。我采访过一个叫小刘的少年犯,他告诉我,他们那里所谓的“改造”其实就是在搞形式。比如,每天都要开早会、晚会,念一些空洞的口号;搞一些“认罪悔罪”活动,让犯人写自己“如何悔过自新”;还有一些强制性的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