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下雪乃的神秘魅力,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她的性格设定究竟有多吸引人呢?
一、“重逢与致敬:敬泽老师与我”
最近一次与敬泽老师的相遇,是在3月31日的北京。《新民》在现代文学馆召开了一场“‘夜光杯’读者作者编者座谈会”。许多久未联系的前辈、师长都在场,大家正在叙旧交流。我看到敬泽老师身边围着不少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等待时机再上前打招呼。终于,待人们散去,我快步走过去,在他身后喊了他的名字。他一如既往地笑容满面,伸出手来,和我握了握手,然后慢悠悠地说了几句话,具体说了什么,我已经记不起来了。座谈会结束后,他从我身边走过,或许是因为觉得交谈被打断,他回身拍了拍我的后背。那一瞬间,我感受到的是一个遥远但亲切的熟人的关怀。
自2005年底开始写小说至今,已逾。最近出版的新书《朝着雪山去》,原名《收获日》,为了出版改了书名。创作过程中,我曾为了心中的那座“雪山”,不断前行。这本书除了中短篇小说,还收录了我的创作谈、访谈、创作年表和前辈、同辈评论家们对我作品的评论。其中,李敬泽老师为我小说集《动物园》所写的序,成为本书评论的第一篇。
八年前,我曾经写过一篇关于这段序由来的文章。当时,《动物园》还未出版,我得了郁达夫小说奖,获奖的作品是小说集里的短篇《巨象》。得知获奖消息时,我意外又激动。参加评奖的《收获》主编程永新老师从富阳回来后,曾开玩笑说我是不是过李敬泽老师。当时我并不认识,后来才知道他对我作品的高度评价让整个评奖团队都为之惊讶。我忐忑地给他发了短信,请他为我写序。他很快就答应了,但也提醒我别忘了提醒他,因为他事情太多。那段时间,我无数次在心里描绘他为我写序的场景,以至于在后来看到他真正为我写的序时,感到如梦如幻。他在序中肯定了我敏锐的写实能力和阴郁又烂漫天真的想象力,并鼓励我带着自己的特长走得更远。
这次北京的见面,已经是十多年后的事了。许多细节仍然历历在目,而我已经完全忘记了那次到北京还做了哪些别的事。《朝着雪山去》的出版,再次让我回想起敬泽老师的鼓励和肯定。他的那段序言,像一盏明灯,指引我在写作的路上不断前行。
二、“遥熟的影子:与敬泽老师的文学交往”
尽管已经出版了多部作品并获得了不少奖项,但与敬泽老师的交往并不多。我们像是两条平行线,偶尔在文学的天空中相遇,然后又各自前行。他对我的影响却如一道深深的烙印,永远刻在我的心中。
在北京见面之后,我们并没有多少来往,只是偶尔在微信上交流几句。他的朋友圈大多关于文学和工作,偶尔也有“旁逸斜出”的内容。他的发言总是特别能触动人心的“点”。比如四年前在南京的高楼阳台上,夜色迷人、灯光幽暗的场合中,他提出“述者”和“作者”的不同,并开玩笑说:“孔夫子‘韦编三绝’,我们也要《每天挖地不止》,还要《嚼铁屑》。”他的话让我深受启发。每次参加文学活动都能见到他发言的情景:他手持酒杯微微摇晃着发表演讲;他开玩笑说自己的脸看起来吓人;他鼓励我们要有自己的特长并走得更远……这些场景都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中。虽然我与他的交往并不多但他对文学的热爱和追求却一直激励着我前行现在我已经从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变成了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但我还没有能够写出心中的“命定之作”回想一下敬泽老师的影响不仅仅是对我个人的激励更是对整个写作旅程的陪伴和指导如今他在我心中依然是一个遥熟的影子不断激励我前行。如今回想起来敬泽老师的影响仍然深不可测对我个人的激励更是对整个写作旅程的陪伴和指导。尽管我们之间的交往并不多但我永远不会忘记他对我的鼓励和支持以及他对文学的热爱和追求的精神将永远激励我在写作的道路上继续前行不断努力创造出更多有深度和思考的作品来回报他的关怀和指导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