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go是什么意思(南美的巴塔哥尼亚,或许是世上最后的狂野之地)

这片孤独、原始与神秘的巴塔哥尼亚,每一处都充满了超现实的魔幻色彩。
日出前,我与队友冒险前行,踏上了征服巨山的旅程。在那如同墨染的夜色中,只有头灯的微光照亮我们前行的陡峭山路。奇形怪状的大石头随意横陈,小溪沿石缝流淌,岩石表面结了一层薄冰。我们犹如在冰川与峡谷间穿梭的探险者,寻找着每一个可立足的支点。终于,在黑暗中攀登至雪线之上,虽然无法看清四周,但左侧是绝壁悬崖,呼吸凝重,身心已至极限。领队的托马斯不断鼓舞着我们:“还有最后一段距离!”
在我们抢在日出前登上峰顶时,眼前呈现的是一幅梦幻天际的画卷。站在离Fitz Roy最近的地方,我们头顶是瞬息万变的梦幻天际。太阳尚未升起,天文曙暮光将山峰染红,星河璀璨如画。晨昏交替之际,巴塔哥尼亚的壮美令人屏息。
巴塔哥尼亚,这片被称为世上最后的狂野之地,广袤而人迹罕至。安第斯山脉贯穿其中,分隔了智利与阿根廷。
早在万年前,特维尔切印第安人迁徙至这片南美的最南端,以为生的他们在这片土地上留下了深深的足迹。传说麦哲伦环球航行至被这片土地上的土著文化所吸引,将其命名为巴塔哥尼亚,意为“大脚步”。巴塔哥尼亚,如同南美的巨足,成为这片土地与西方文明的首个接触点。
安第斯山脉在这里创造出奇异的地形,山峰耸立,突兀而起。菲茨罗伊山和托雷峰是巴塔哥尼亚阿根廷境内的两座著名高峰。尽管菲茨罗伊山的海拔高度只有3405米,但由于其险峻的结构和多变的气候,它成为世界上最难攀登的山峰之一。成功登顶珠峰的人有7600多人次,但登顶菲茨罗伊峰的人数却屈指可数。就在我们抵达阿根廷的几周前,这里见证了2019年最强的Free Solo攀岩者吉姆雷诺兹的成功登顶。
巴塔哥尼亚的秋季是色彩最绚烂的时刻。黄、橙、红、绿、灰、白、黑交织在一起,山麓和溪流是一片迷人的色彩画卷。纯净的空气让秋天的美景更加明艳动人。
在这里,狂风的怒吼是巴塔哥尼亚最真实的写照。亿万年间,花岗岩被冰川这个不屈不挠的雕塑家雕琢着。查尔腾小镇的居民深谙与狂风抗争之道,我们在日出前来到河边,对抗着狂风,捕捉最美光线下的壮丽景色。
查尔腾小镇只为户外和旅游而生。镇上只有一条主街,除了旅店、民宿、餐馆和户外店,几乎看不到其他设施。小镇上的商店营业时间随心所欲,一切都显得非常佛系。我们在阿根廷的两周里,几乎每天都是艳阳高照、秋色明媚的好天气。之前所担心的巴塔哥尼亚气候恶劣多变的情形并没有发生。
在一个清晨,我们告别查尔腾小镇,前往智利的纳塔莱斯港。一路上风光无限,天边绵延着淡蓝色的冰山,旷野一望无际。不时出现的羊驼让人眼前一亮。智利的百内公园是巴塔哥尼亚高原上又一处令人惊叹的天然美景。百内的巍峨山水让人感受到大自然的柔美与俊俏。蓝色晶亮的冰川包裹着黑色的角峰在大风中翻腾缭绕。纯净的翠蓝色湖水、一尘不染的草地和火红的树木构成了一幅天然画卷。日出前的蓝调时刻更是美得恰如其分。
纳塔莱斯港是通往百内公园的门户城市虽然只有一条主街但却充满了自然的味道推开小店的木门里面仿佛散发着童年的气息这些淳朴的人们让周围的山水得以保留最原始天然的味道
智利的蓬塔阿雷纳斯是世界最南端的城市之一建有国际机场的蓬塔阿雷纳斯是南极科考船队的补给站在这里我见到了久违的繁华和现代感清晨城市东北方向的麦哲伦海峡上空朝霞火红
巴塔哥尼亚高原上曾经居住着特维尔切人的一个分支塞尔克南人他们身材高大能适应恶劣和极端的环境至上神明保护着他们和他们的土地最后一名纯种塞尔克南人的去世标志着这个的彻底灭绝历史镜头带我们直面这段无法回避的历史同时也让我们思考人类与自然的关系Yvon Chouinard和Doug Tompkins的故事则告诉我们最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