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子楼一般一层多少户(10年不走动的大姑姐通知我,儿子要结婚,我说了一番话,她哭了)


筒子楼一般一层多少户(10年不走动的大姑姐通知我,儿子要结婚,我说了一番话,她哭了)

亲情隔阂之后,重逢的温暖

在一个寒冷的冬日,电话铃声打破了厨房的宁静。我正在煮豆腐丸子汤,窗外飘着的雪花映衬着北方的寒冷。

"喂,请问您是哪位?"话筒里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是我,李小丽。"我应着,一边搅动着锅里的汤。

"小丽,是你大姑姐秀华啊。"话筒那头的声音带着些许迟疑。

手上一抖,铁勺差点落到地上。十年了,整整十年没听到大姑姐的声音。

"要结婚了,下个月初八,你们能来吗?"大姑姐的声音带着期待。

我愣住了,脑海中浮现出侄子的模样。上次见他时,他还是个瘦高的高中生。

"……要结婚了?"我喃喃自语。

"是啊,跟他单位里的姑娘处了三年了,今年领了结婚证,准备办喜事。"大姑姐的声音里透着自豪。

窗外的雪花纷纷扬扬,我想起了很多年前的往事。那时我还未嫁到这边,而大姑姐已经嫁到了南方的广州。如今提到结婚,突然意识到我们已经因为过去的矛盾疏远了许多年。

"还记得那套三居室的房子吗?"大姑姐的话让我思绪万千。

我怎么能忘记?那套房子,是我们李家祖辈矛盾的起点。

当时,公公作为厂里的老工人,理应分到那套房子。但大姑父家人口多,住房更为紧张。两家各执一词,互不相让。最终,父亲一气之下把房子让给了大姑姐家。

可那时已经太晚,两家早已断了往来,连一个简单的问候都成了奢侈。

"他现在在哪个单位工作啊?"我试图缓解尴尬的气氛。

"他在省电力局,去年评上了工程师。"大姑姐的声音带着骄傲。

谈话间,我想起了很多往事。记得小时候圆圆的脸蛋,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穿着红色的小棉袄,特别可爱。如今他也到了结婚的年纪。

"你们分得起家,却分不得亲啊。"这是公公临终前的一句话。

可这些年,连他大学毕业我都没能参加,也没收到他的一张请柬。不是忘了,而是两家的隔阂让所有的联系都成了不可能。

"婚姻不该承担过去的包袱。"我突然觉得心里一阵酸楚,"是个好孩子,我们李家人不能让他婚礼不完整。"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随后传来大姑姐的啜泣声。

"这些年,我……其实那套房子……后来我们也没住多久。"大姑姐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深深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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