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矶为什么没有蚊子
夏日洛杉矶的奇特现象令人惊讶,明明身处蚊虫的天堂,却难觅蚊子的踪迹。尽管如此,空气中仍时不时传来飞蚊的阴影。早已习惯被叮咬的我,对这样的日子反而不适应了。
尝试过涂抹驱蚊剂,却感觉像是身上镀了一层塑料薄膜,让人极不舒服。原以为电蚊拍能终结这一切困扰,但其笨重和不可预测性让我倍感困扰。蚊子如影随形,时而隐去时而现身,让我无法捉摸其行踪。每一次挥舞电蚊拍都像是一场网球比赛,我如同李娜般摆出功架,却往往面对的是一场“挝虚空”。
回忆起了在蒙古国的草原之夜,那时的蚊子如蒙古男人般粗犷彪悍。2006年的那个夏夜,我与徐洪慈先生夜宿“后杭爱”草原。蒙古的蚊子求爱风格直接,无论你是否愿意,它们都会扑上来。草原之夜对蚊子的惩戒从来不用太过严厉,当地人自有独特的“撸蚊”。
“撸蚊”之法在汉地却行不通,这里的蚊子灵动非常,唯有使用电刑才能超度它们。愤怒中我手持电蚊拍,吸引了一蚊子。每一次成功电毙蚊子都给我带来成就感。然而室内无蚊的状态最持半天,屋外的蚊子仿佛预门边,稍有动静就蜂拥而入。
正值梅雨时节,我愤愤地走进小花园,仿佛送血的美食,立即吸引了无数的蚊子。只要电蚊拍祭起,我的身上便扬起一串青烟,密如弹雨。那一刻,我暗笑、窃笑、狞笑。电蚊拍上的蚊尸如紫菜般糊了一层又一层。
虽然闪过悲悯心肠,但电蚊拍毫不迟疑地为我护航,让我大快人心。那一刻的快乐如同与敌人同归于尽的壮烈。或许有人笑我傻,说我怎么可能杀完所有的蚊子。但对我来说,图的就是一个痛快,就像蹦极和飙车一样。
我以我的血献给这些恶蚊,享受那种独特的快乐。是的,夏日的洛杉矶怎么可能没有蚊子呢?我已经习惯了被叮被咬被抽血的日子,居然不太习惯没有恶虫的日子了。